第十六天:心灰(第1页)

(---为自己设定了界限,为自己已绑定了脚镣,弄块灰颜色把心漆封,待风干了所有忧郁的日子,要你潜在那般斑斓绽裂开来。)

女人啊,你会轻易伤害深爱你的男人,在那一刹那,你觉得自己那么地无辜那么的纯真,总把自己当个婴儿,莫名的有了借口,不顾姿态地以你最痛彻很苦极的方式,就那么走了-----让个男人把泪咽在胸口,当绝望又漫上心来,于是,自你走后,馄饨的白昼、惨破的深夜、酒醉之后沉的脚步、摸索钥匙的声音、连个身体卧在床边的痕迹。。。。。。女人啊,你说,这时候的男人,又算做什么呢?

我被自己的行为所惊骇,骇洪大少的下场,会在我的身上重演,惊在个不同的时间让个相同的人会给我个不一的结局,于是,天亮后推门,院子里总像生了些陌生诡奇的气息,便一直瞎想,站在石榴树边,好久不动,专注地听是不是有人打门的声音,生怕巧儿伊儿的找上门来,找个理由要我如何如何,可惜了我的痴情善良,就仓促掩了门,不敢走大路,饶了圈子,拐了两拐,好在通望海滩的路不只一条,避了醒目的女人我悄然沿了海岸线独走。

巧巧提示我和洪二少要放弃什么?她是在提醒犯了错误的人不要再犯,怕惩罚落下来,同时也斥痛了她,要男人戒绝醇酒和女人,短促的快乐只会滋养巨大的悔恨,可我对伊的乘兴,来的全是真的,更是自然的。美人和列酒,我玩不起戏谑,更恶心押呢,我拥一腔肺腑,对爱我的人表述(推心置腹,开诚相与)邂逅伊胜过觅到珍贵财富。

我思绪里全扯进了灰色,远眼海湾处沙坨上的酸枣丛,满脑子里竟是跪着的人儿眼里的泪滴,未知做错了什么,心却被揪的装进了方匣,伊的眼神里正在怜爱床上一直乖叫的花猫;我却为巧巧的离去,舒展不开身子,不知拂面的阳光里我要设定些什么,我这还要跟谁撒欢?停了脚,转了身体,向滩涂尽头走去,把自己当做海的心,每移动一步算是一朵浪花,旋即又灭了自己,此时此刻,我识不了自己,也无能找回过去了的那般感觉。

“巧巧啊,我多想也是一个迷,等待你和伊来破解,我以忍耐和沉默接受,我怕迎上去,会触动机关,生命同个蚊儿一样,让你看到一具尸体连同一滴血。”我对海空上的朦胧说话,只想巧儿能听的到。

阳光亮了起来,回首-----海岸线划了道美的弧,冲着岸,我伏爬在滩涂上,双足用力澄着泥地,两臂尽力前伸,想象自己犹弦身上的箭,嗖的飞过沙坨,扑棱击中一个目标,也便就此无了它的意义和价值。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