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后,我躺在音乐学院的寝室床上,给他打电话。“晨,我刚刚已经把钱存进你给我的账户了。”
“嗯,我一会儿让人去看看。”
“我还要多久才能见到你?”
“再等一个月吧,目前我还不能确定警局的人对我的死是否还有疑虑。而且我还有点重要的事没做,等安排好就让你来。”
“还要这么久啊!我一个人在英国好想你啊。”
“你不是已经在英国呆了两年了吗?”
“现在不一样了!”我摸摸自己的小腹,忍不住想逗逗他,看看他到底会在意到什么程度。“以前是一个人想,现在是两个人想。”
“两个人?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的儿子很想看看他爸爸……”
“儿子?”我话还没说完,他马上说:“你收拾一下东西,我明天让人去接你!”
“明天?”
“是!”
接着我听见电话里的韩濯晨低吼:“安以风,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!”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……
第二天,我就到了澳洲。
一下飞机,我就迫不及待向着人群张望,在一群高大的外国人中间安以风依旧醒目。
我跑向他,不甘心地扫视着他的周围:“晨呢?怎么又没来?”
“他要给你个惊喜。”
“这次不是葬礼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五个多小时,天已经黑了才在一间教堂门口停下。
我推开门,悠扬的《婚礼进行曲》响起。
无光的教堂里,两排燃着的烛火中间,是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小路。
摇曳的烛光下,玫瑰染了金色。
我踩着玫瑰花瓣走过去,走到尽头……
点着蜡烛的蛋糕被人推出来,黑暗里韩濯晨白色的西装份外引入瞩目!
我冲过去抱住他,在他胸口流下眼泪……
霎那间,整个教堂灯火通明。
掌声一同响起,淹没了婚礼进行曲的旋律……
他拿出那枚彼岸花形的钻戒带在我的手指上。
我惊喜地看着钻戒,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我在垃圾箱里找了好久,都没有找到这枚戒指……
“你愿意嫁给我吗?从今日起,你将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,不论是困苦,灾难,疾病,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