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开云散,故影重重
张开双臂
任往事风般扑面而来
怀抱着自己
用树的语言沙沙的诉说
时间就这样
阳光般掠过了花架
那朵曾经香甜的蔷薇
早已化做春泥
守护着过往的湮灭
花迹无尘
--题
文笑筝小时,很喜欢卷了一本书,到学校后山上去读书,有时会读到天暗下来才会起身,有时,却什么也不看,只是望着云或天上的树影发呆。
文笑筝记得,有人说,有足够有自信,就能随心所欲的移动云彩。文笑筝慢慢的努力,后来也真的能移动云彩了,可她知道,自己没有足够的自信,因为她还是喜欢随了云彩自由自在的飘浮。
读书久了,文笑筝知道哪棵树下有最舒服的地方,她能摆出最舒服的姿势,不用说任何话,不用拱起自己的背,竖起那些刺。
文笑筝喜欢柔软,脆弱。她知道,自己就是一个娇柔的孩子,不论过了多少时日,她的内心,始终如此。
文笑筝常常觉得自己就是一朵小小的蔷薇花,背对阳光,悄悄的,羞涩的生长,虽然看到过文笑筝的人,没有人会觉得她内向,害羞。
但文笑筝知道,那些凛冽,只是一层外衣。
山的对面,是一个道观,文笑筝喜欢来这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喜欢听那悠远的钟声,还有轻飘飘的诵经声,那让她觉得回归。
只是,文笑筝不知道呼唤她的到底是什么。
道观旁驻着一个连队,负责这个军事要地的通讯。文笑筝一直觉得那是一个奇巧的搭配,香烟袅袅的钟声后,混合着部队训练时的口号声,分外的鲜亮。文笑筝对这种混合,觉得迷惑又吸引。
只是轻轻一跳,就从道观,落入了部队。文笑筝看着那些迟归的兵,天天在那里来回,就会用书掩了脸,轻轻的笑,仿佛看到一个道士在腾挪间成了一个战士,奇异的组合,让文笑筝不能自已。
那天,文笑筝正在角落背书时,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。文笑筝所在的角落很隐蔽,极少有人看到,对这突然的感觉,她不做声色。
文笑筝知道自己的外形绝对不是让人亲近的样子,紧身牛仔,男式白底花衬衫,左腕上缠着一块手帕,短发,很短,总有人当她是男孩子。而且,因为小时学过几天武术,文笑筝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英气,所以她不怕遇到坏人。事实上,除了文笑筝五岁时,遇到一个骗小孩的坏人外,再也不曾有坏人走近过她,而那个唯一的坏人,也在领